“呸,背主之贼,有何顏面在此喧譁?!”
哪知,城上的耿柏也不是个善茬,眉毛一挑,亦是一指巩玉成。
这自然令巩玉成有一丝丝的难堪,面上不由地一红,下面的话,竟一时间没接得上去。
“哈哈,耿兄谬也!我尝闻『良禽当择木而棲』,而今奸王弄权,扰乱朝纲,以致天下混乱,百姓流离,巩將军欲隨我王驰逐天下,荡涤这世间囂尘,此正是忠臣义士所为,你,又怎好如此喧譁?”
笑声中,却是徐浪纵马出列,以超强的內力,回懟著耿柏。
他这一懟,犹如惊雷平地而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击在敌方將士的心上。一时间,真箇是人人心惊。
“呸!”
耿柏再次怒道,然却似乎没话可懟回去了。
“哈哈,耿將军,今日我等大军三面围城,只消我王一声令下,这小小的朔州,必成齏粉也!不过,我王向奉仁善,不欲行此屠戮之事,故,只消將军能知大义,顺民心,开门迎我等入城,我敢保证,朔州军民绝无一人死伤!”
徐浪又大笑道。
“痴心妄想!”
耿柏怒道,面色更见铁青。
只是,毕竟是作为能独当一面的大將,他纵是再气恼、愤怒,也看得清当前的形势。明显的,对方不仅是兵力上超过自己太多,那將士脸上的悍气,也不是一般將士所具备的。
无可质疑,这,的確是一支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