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向乔最是藏不住心思，当时便露出心慌的情绪，完全泄露。

“这是你曾的秘密之二？”罗焕之转头看向殷娇软。

殷娇软抿唇，她难受得发不出声音，眼眶、鼻子、喉头都是酸的，她就那么含着泪看着罗向火。

“娘，你能说出当时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罗向火艰难的笑笑，想要一笑释然的，可很难。

“什么情况？”罗焕之皱眉。

“我以前，不信人死后会有灵魂之类的说法，直到了重生，我才相信，也因此……我明白了，当时您是不是一直以灵魂的状态看着我们？看着我们兄妹相残，你……得多难受啊！所以……您今年出宫，才会产生幻觉，”罗向火说话间，伸手，握着殷娇软的手腕，暗暗的搭脉。

他还有一个怀疑，那就是殷娇软在出皇宫门时，被人下了带着幻觉的药物，才会分不清前世今生。

罗焕之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信息，问：“你也重生了？”

殷娇软就那么看关罗焕之。

“若是如此，又怎么会在我以严修九的身份出现时，你却是没认出我？”罗焕之可不相信那时候的殷娇软就有那么出色的掩藏情绪的能力。

“类似于场景触发，我只有在一些场景下，才会想到些什么，”殷娇软目光左右闪了闪，下意识描补道。

两个孩子以为，她是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重生的，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其实并没带着前世全部的记忆重生，想要瞒下来。

“扑通……”

罗向乔在意识到今天殷娇软产生幻觉是为什么时，在床前跪了下去，哽咽：“娘，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孝！若非我……脑子不够用，太笨，又怎么会被奸人利用，令得您……连死了，都不得安生，还留着灵魂，守着我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