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
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
我到他身边,kao在他肩上,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啊哦,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写的人名和时间还有做过什么。
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说:“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
这醉仙楼已经清了场了,我看了下周围,又看了看老十,他冲我点了点头。
他坐直了看着我说:“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老十拿起来茶杯玩着说:“刘大人,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再见面啊,扰了你的兴了,对不住啊。”那刘大人一直在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常远白他们一眼说:“他们看到咱们宅子本来是想跑了的,我先动的手,他们是边打边退,我咬的紧些,他们没跑了。”
“帮我洗洗头吧。”他在里面说,我挽着袖子走过去,给他把头发散开,轻轻的给他梳洗着。他头发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长长的,我很喜欢他的头发。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说:“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说:“你们是说这刘大人和醉仙楼有关系了?”
回到小院,看到常远房间的灯还没有亮,王伯惊讶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我走到刘海山边上说:“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会说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我就说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你别说你会写折子,我也会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色已经白了。
正说着,院子里有了打斗声,我忙跳下来,老十提剑就往外走,看到院门口常远和人打了起来,老十也加入了战局。
我说完后我们三个又笑开了,因为我看到那刘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常远笑着说:“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
换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门外,老十让我进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楼里的刘贵,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老十看他们四个也不出声,就想动粗,我喊住了他,别把人打死了不就坏了?常远进屋拿出两个椅子,坐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四个人。
他们都笑开了,十二弟轻声对我说:“十哥可是特别交待我,让我回去跟皇阿玛说你们要在外面住上一段时间哦,我可是希望回去你就是十嫂,不要再是什么哥啊的了啊。”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说:“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说话的声音不小,也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
我赌气的说:“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没必要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没那么大的权利。”
老十问常远:“从哪儿注意到他们跟着的?”常远整理了下衣服说:“就那个醉仙楼出来了,我本来想半路解决他们,后来一想还是带回来看看是什么人吧。”
常远坏坏的笑着说:“嗯嗯,别说这边还真是有美女,三百两,一会儿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说:“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该死什么?我说什么了?”
吴巡抚忙说:“下官已经把尸体收拾了,不会有闪失,会等京里来人提人的,您放心。”
常远走到我身边说:“让他照顾你我还放心些,你自己好自为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认真了,他心里有没有你,你比谁都清楚。我也陪你疯这么久了,你记得得谢谢我啊。”
这总督下台,吴巡抚不是没有机会,他看人把这两个人押走,走到我们边上拍着马屁说:“二位阿哥受惊了,下官失职下官失职。”
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色更难看了。
老十边收钱边训我俩:“你俩这会儿不说这四个人的事儿,说什么银子的事儿,真有你们的。”
老十看他们四个是不会说了,对王伯说:“就这么拴他们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们都回去睡了吧。”说着向我走过来。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
第三个忙说:“我们,我们,唉,跟您说了吧,我们就是受刘大人的指使才来的啊。”
他向我行礼,老十说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碎银把我往外轰了,他认得我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那人给老十跪下,老十没理他,让我回我房里把衣服换了,我忙跑回房去。
老十对刘贵说:“你先回去吧,这账本也一并带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了。”那刘贵收好账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没有了那醉仙楼时的娘们儿气。
我摆着手装做很烦的样子轰他走,他笑着摸摸我头,他上马转身时,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红,常远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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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一看他们的头子都成这样子了,忙磕着头说:“小的只是拿钱办事的啊大老爷,他养了我们快五年了。”
我说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说:“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他笑着说:“好久没有一觉到天亮了,你睡觉还是这么死,我天天晚上去你房里你知道吗?”
吴巡抚一直在说不会不会,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来,那男的出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无力的低下头。
一夜无梦,睡的很舒服,睁开眼看到他躺在那儿笑迷迷的看着我,我脸一红,把脸蒙了起来。
老十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大声说:“消遣,朝庭官员不许出入青楼妓院,你不知道吗?这些当官的是自己报着家门来消遣吗?你说这话不是抽自己嘴巴吗?”
他一点我鼻子说:“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
刘海山忙摇着头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
王伯给常远倒了杯水,常远喝下说:“已经封完了,就等京里来人了,留下了十个兵来回的看着,封人家原来挺过瘾的啊?”我重重的鄙视了他。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说:“呵呵,糊涂。你们三个说,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常远是大概两个时辰后回来的,那刘贵跪在老十的面前不停的解释:“十爷,奴才真不知道这四个人的来历,他们是出入这醉仙楼,可是奴才跟他们说话,他们总是装哑巴啊。”
跪在地上的刘海山没了早些看到的风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边,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张开就没有合上。
另一个看这个说了也开了口:“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们只抢钱,抢了就走了。”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说:“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说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我给他一拳,他坏笑着跟常远说:“走吧咱们,别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们烦了。”
老十拉着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着,老十突然回头说:“你带了两个人,我们院子里还有个呢,那刘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没有?”
老十也忍着笑,我的火气在上升,这床上的和地上的让咱们给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