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亮嘴角露出嗜血的笑意,不理会求饶慢慢将人提了起来!
只见那人渐渐涨红了脸!
一只手抓住了何亮的手腕,一施力。
何亮不由手一松,赵祈顺势一扶那人才免于摔跤!
“你!”何亮又羞又恼,这个赵祈是成心要他难堪!
四周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了!
“大人爱民如子,决不可能因为有人自抒己见而怪罪他人!”赵祈义正言辞说道。
“哼!大人自然英明!否则怎么会让有人先停职在家!怕是以免有人以公谋私,帮着程家父女脱罪!”何亮嘲讽着想扳回面子!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杨理不爽上前力挺赵祈。
衙役老王见几个年轻人闹不愉快,简直是要让外人看笑话。只好倚老卖老的将人劝开!
“爷!案子已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叶东小心请示着。
都怪他,前晚不但没有找到东西,还大意暴露了行踪,以至于昨晚引来那群人的刺杀!要是再让爷受伤,他真是万死也难以赎罪了!
“不,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叶安轻轻握了握受伤的右手。
“爷?”叶东不解!
“这个知县姚峰是万和十年的进士。当知县当二十年了,却没有升过官!此人优柔寡断,难担大任!有文人的意气,却不是合格的政客!虽然政绩不凸出,但他在任的地方风评不错。是个体察民意的官!他今日一改常态,不合理!”
此外,让叶安疑惑的是那个臭丫头真的是杀人帮凶吗?
熙春楼一事,那丫头表现出的正义感不似作假!
今天的堂审为什么不提那丫头出来审理?难道真是因为姚峰想要为了考评好看些,不想再生指节,就此结案?
“要不留两个人在这里等结果,属下先护送您回去?”在叶东看来万事都没有爷的安危重要。
“不用了,那一伙人现在应该追叶西那队人马去了!”早在庆丰节那天他就做好了部署。
叶东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爷,怪不得您只是将于永的手臂刺伤!您是让叶西把于永当成您,让他们以为咱们在青岗县的人都是障眼法。”
只要叶西适时暴露出他们的人马中有人手臂受了伤,那群苍蝇自然会跟上去!
“让于永九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也尝尝提心吊胆生不如死的滋味!”叶安说起于永满脸的厌恶!
“那现在该怎么办?”
“桐州是西南通商的要道,北连崇州,西连安城。崇州和安城均为边防要塞!这群人定然会在做手脚!没有了朱能,还会有李能,吴能。一定要把那一群人一网打尽!”叶安面色沉重:“想必官府很快就会将朱能家的衙役撤去。你要在去,不,还是我自己去查探一下!”
两日之后,坊间谣传四起。
一家酒肆内。
“听说芸娘招了!知县大老爷递了公文上去。说是要判处斩!因为是杀夫大罪,只等刑部公文一到就立即处斩了!”
“咦,不是没有再见堂审吗?”
“还审什么,人在牢里都快被打死了!”
“那十万两找回来了吗?”
“谁知道啊!”
“这话怎么说?”
“衙门的人说,这芸娘打死都不说出银子下落!周老板他们都没有拿到钱!”
“只怕不是芸娘不肯说,而是呵呵!”
“你是说姚大人把钱……”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难道这事就没有转机了吗?”
一个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的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那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