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浪费啊...”洛瑜旻吃惊的说,目光却看着面前的一大盘鸭肉。
早在游轮上,即墨令狐就知道洛瑜旻的饭量很大,加上他自己也挺喜欢吃烤鸭的,所以他一口气点了两只烤鸭,光面酱和葱丝就各上了四碟,这一会功夫,俩人已消灭了一大半。
菜单上可是写的明明白白的,一套鸭子得98块呢,在这个普通人人均工资不超过500元左右的大都市里,来这家百年老店吃烤鸭真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可就这样,店里依旧是人来人往,不提前预定到饭点再来,不排队是不可能一来就有座位的。
他们是在烤鸭店二楼一间装修格调较为高雅的小包厢里用餐,即墨令狐早早就让人预定了房间。
“我一会打包几只,你带回祈镇让家里人尝尝鲜。”即墨令狐看着吃得正欢的洛瑜旻说道,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宠溺让即墨家族的人看到真的会大吃一惊。
这还是那整天板着脸象冰雕一般的,不近女色的狐少爷吗?
“好...”洛瑜旻没有推辞,依旧大快哚尔。
她知道即墨家族有钱,再说她随便炼一炉丹散送给他也抵得上这千百倍了。
可怜的即墨令狐,在不知不觉中已将自己的心沉沦下去,对方却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傻丫头。
“下午你打算怎么安排?”吃完饭,两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让服务员泡了一壶茶送进来。
“我还真不知道,最近这日子过得有点乱,做什么都找不到头绪,象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冲乱撞。”
洛瑜旻比较喜欢和即墨令狐聊天,虽然对方在刚开始的时候态度有点冷,可慢慢熟悉后她发现即墨令狐说话非常风趣,而且挺善解人意,与他聊过之后,总会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
“那就不去想,随遇而安,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你放一放,将心思转一下,些许会发现前面的路其实不难走。”
即墨令狐沉声道。
“小时候见别人都有爸爸妈妈,自己没有,上学的钱也是姥爷姥娘省吃俭用凑起来的,那时候就在想自己一定得珍惜这得之不异的学习机会,每天天刚亮就起床背书了。
我一直想着有一天得有出息,好好孝敬二位老人,所以我一直努力着。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达到后,却发现自己失去了目标,做什么都是提不起精神。”
不知为什么,洛瑜旻心头憋着一鼓气,总想找个机会渲泄一通。
家中两位老人,她无法将自己心头的不愉快说与他们知道。
绿绮又是一只器灵,是师,是仆,但不是友。
原本还有一个徐楠可算得上是玩得较好的,却在后来发现她的种种行为真的很不值得过深交往。
洛瑜旻内心真的很孤寂。
十九岁即将满二十的,富有青春活力的即墨令狐的出现恰巧弥补了这中间的缺憾。
这主要还是洛瑜旻并没有把玄宗宗主这个职务太当回事,在现代社会长大的她,很难理解那种什么所谓的终身奴仆这个概念。
“从我记事起,我就跟着妈妈生活在hk环境最差的棚户区,妈妈上班在晚上,就将我托给隔壁的奶奶,后来那个奶奶死了,妈妈就只能将我锁在房间里,那时候我就在想,爸爸在哪里。
可我每一次哭着要爸爸时,妈妈总是抱着我光流眼泪却不肯告诉我。
虽然我们很穷,可是妈妈真的很爱我,每次赚了钱就会带我去吃好吃的,还给我买玩具。
五岁的时候,妈妈生了重病,没多久妈妈就死了,没钱交房租,我被房东赶了出来,只能住在小区的地下车库里,我每天去街口的菜场捡菜叶,帮麻将馆的人跑跑小腿赚点小钱,再靠着好心人的施舍勉勉强强的活了下来。
六岁的时候,爸爸派人找到了我,带我回了现在的家,家里的孩子们骂我是杂.种,野.种,欺侮我,我都忍下来了,后来有一个孩子骂我妈妈,他说我妈妈是鸡,他们怎么欺侮我我都能忍,可是侮辱我妈妈就不行,因为这,我和他们狠狠的打了一架...”
听着洛瑜旻诉说自己的经历,即墨令狐心头一热也张口将自己的过去说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的出身不是很光彩,自己母亲是一个妓.女,可是他不想对她有所隐瞒,也想知道她对此的看法。
(话说到洛瑜旻和即墨令狐这俩人的身世还真有点同病相怜,前者的娘是给人当小三,后者的娘是一张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百斤对八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