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有有笑地在包厢里面喝着,喝着喝着就略微有些喝高了,即使是一向镇定的白景腾,都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当然,喝的最大的是周文太,这艳福不浅的子左拥右抱,有大乔给他满酒夹菜,别提这子喝的有多痛快了。
就这么和你吧,以前我们一起喝酒,十个人也喝不过周文太一个人,这子智商高,老是喜欢绕着圈去让别人喝酒,自己却是滴酒不沾,一场酒下来,一群人都喝的七七八八了,就他一个人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今天,只要大乔给这子满了酒,那么这比绝对一口就闷了,绝不含糊,果然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啊!我感慨了一句,继续和白景腾开始拼酒,到后来,一向酒量不好的肖楪也被拖进了战圈,我们一群人喝的七晕八素的,醒着的也就负责倒酒的大乔。
等我们喝的都差不多有些不省人事的时候,她们给我们盖上了毛毯,慢慢退了出去,在铜雀台,只要你包下了这个包厢,那么就可以喝醉后在包厢里面过夜,这儿是坐在地板上吃的,地板很干净,用的是顶级的红木地板,所以趴着睡也没什么。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拿毛巾给我擦脸,我努力地让自己睁开眼睛去看,却是发现自己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就有些恼火了,用力地伸出手去一拉,有脸盆打翻的声音,还有惊呼声。
这道惊呼声很熟悉,但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要努力地去想,结果想着想着自己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肖楪,转头对着肖楪开口道,&qut;昨天晚上你用毛巾给我擦脸了?&qut;
肖楪有些莫名其妙地摇了摇脑袋,开口道,&qut;没有啊!&qut;
这就奇怪了,我皱起了眉头,转念一想,可能是我的错觉,又可能是大乔吧,我有些恼火地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身体,正视前方,然后吐出一口气,那种想吐打的感觉才淡了一点。
这时候白景腾和周文太两个人这才陆续醒了过来,白景腾开口道,&qut;还是铜雀台的地板睡得舒服!&qut;
我白了白景腾一眼,&qut;你丫就是骨头轻,这地板再好睡能有床舒服吗?&qut;
白景腾拿起身上的毛毯,深深地吸了一口,开口道,&qut;你不懂,这儿的毛毯都是包厢的主人前一天盖的毛毯,这是大乔,或者乔盖过的,你闻闻,还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呢!&qut;
我白了白景腾一眼,&qut;以你的权力,你连大乔都可以上了,会在意这么一张毯子?&qut;
白景腾看着我,开口道,&qut;庸俗,你实在是太庸俗了!&qut;
我不想理会白景腾这么装逼的人,转过头去看着周文太,看到这子满脸通红,不由得开口道,&qut;咋了你?做春梦了?&qut;
周文太红着脸摇了摇头,起身朝着厕所慢慢走去,看的出来,他的走姿很奇怪
就跟女的忽然来了大姨妈一样
等等?大姨妈?
我开口吼道,&qut;军师啊,你该不会梦遗了吧!&q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