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不是当初我们出主意让她给王姐刺阴符,可能也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阿赞巴妙是个对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看得特别重的人,也爱钻牛角尖,但她在朋友方面却非常大度,说让我不要多想,也许并不是王姐搞的鬼,她还告诉我自己正有打算去巴蜀和宋卡走走,明天就动身,有事可以给她打电话,但请牌和刺符就不方便弄了,我连忙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之前,我还问了阿赞巴妙那个可疑男人长得什么样子。
由于印象比较深刻,阿赞巴妙立马说道:“是个中等个头,脖子上还刺着裸女法本,右下颌位置有个烫伤的疤痕,皮肤比较黑。”
于是我赶紧给老王打去电话,把情况向他说明。
老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有这么一位黑衣阿赞,说很有可能不是泰国人。
毕竟在马来和柬埔寨也有很多降头师,不过他们大多数只在本地小范围活动,从不到外省和国外。
几天后,沈阳佛牌店隔壁美术社大哥的妹夫叶哥给我发qq消息,说他有个大学同学想请一条能招外财的泰国佛牌,问我有没有好点介绍的。
我便给老林和老王发去短信,老林这次回的很快,给我发了两张照片,是某红眼派烫的正反面,背面嵌着符管,配的文字是:“乌汶阿赞屈带制作加持,非入灵,每条只需要一万泰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