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这事情,他的烤乳鸽店也泡汤了,还没开一个礼拜又要关门停业。现在宏仔整日都没精打采,每隔十分钟就会查看一下自己的下身,看能不能出现奇迹。
可惜,奇迹并没有那么容易出现,直到老王给我打电话的那天,宏仔的小兄弟还是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老王告诉我,明天阿赞慈就来香港,并给了我阿赞慈随身助手的电话号码,说明天上午就可以给他打。
次日我与阿赞次的助手通电话,他让我们晚上十点准时在旺角某五星级酒店的xxx号房间找他,再且别忘了把那条女大灵佛牌给带上。
于是,我带着宏仔出门,先让他取出八万港币,我收进自己的皮包。随后两人来到旺角的这家五星级酒店,敲门进了客房,是个穿着黑色衣裤的年轻男人开的门,我和宏仔双手合十之后,说明了来意。
这人正是阿赞慈的助手,客厅里还坐着一对男女,男的刚把衬衫穿上,看样子是刚做完刺符,两人对阿赞慈的助手施礼之后走出客房,
助手把我们两个带到房间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胖僧侣盘腿坐在地毯上,旁边设有简单的地坛,坛里还放着几颗颜色发黑的头骨,另一侧的地上并排摆了十几个全身涂着金粉的婴儿干尸。
宏仔从没有见到过东南亚的法师,再看到那些头骨和婴尸,吓得脸色发白,腿不停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也是被惊讶到了,没想到这位在泰国被称为“第一阴僧”的阿慈竟然会这么年轻。趁着阿赞慈打量宏仔的时候,我和他的助手来到套房的客厅,取出三万港币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