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周父:“您儿子这次的遇鬼事件,还有没有什么话瞒着没有和我说的?”
周父还是装傻说没有,我便明确告诉他,已经从网上查到很多情况,也打电话给小周在福州的那所高中,吴同学跳楼的来龙去脉了解得再清楚不过了,隐瞒是没用的,只会耽误施法。
周父尴尬的笑笑,只推说他不知道与施法有关。一旁的小周依旧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你说六万就能解开,现在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这话一出,我对小周的厌恶更加强烈了,心里冷笑,现在就让你嘴硬一下,到时候吃亏在后头呢。
到了下午,老王告诉我他已经托朋友在曼谷市东北郊找到一处废弃不用的旧楼,大概有十几层,每层用的都是水泥墙,又从消防局临时租了气垫,马上就可以出发。
我便把情况转告周父,小周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非要在楼上,下面还得放气垫,难道要让我也跳楼吗?”
这话刚说出口,小周就心虚地看着他爸爸,周父连忙岔开话题,说人家法师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听着就行,哪这么多废话。
我们几人乘了出租车来到那处废弃大楼,果真烂尾得很彻底,每层都没有围墙,周围全都是荒草,楼明显是盖到一半就废弃了,外墙用白色颜料喷涂着“禁止入内,以防坠楼”的泰文字样。楼底下放着一个巨大的气垫,已经充满了空气,看上去至少有四五米厚。
老王告诉出租司机让他在楼下等待,我们几人爬楼梯来到顶层,风呼呼地吹着,阿赞平站在边缘朝下看,似乎并不害怕。我探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发晕,有点难受,连忙退了回来。
阿赞平让小周盘腿坐在地上,他则坐在小周对面,助手从旅行包里取出那颗头骨域耶,放在阿赞平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