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瓦那弟弟把瓦那的嘴用力捏开,瓦那弟弟瞪着她说道:“我哥现在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想搞什么名堂!”
瓦那弟弟没做,我便走上前照她说的做了。我觉得瓦那妻子不坏,这事只怕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再说瓦那现在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人了,试一试又何妨。
瓦那妻子不说话,也没管我们,就安心做着自己的事。她把清水灌进小瓶里,瓶中的虫子先是悬浮在水中,越来越多,最后充满了整个瓶子。随后她把瓶中的东西倒进瓦那嘴里,已经成了类似蜂王浆的糖稀状液体,让瓦那咽下去。
瓦那呛了几口,也咽了不少,昏沉沉地睡去。
“明天他就会好了,这瓶虫子是阿赞巴妙交给我的,花了我五万泰铢。”做完这些后,瓦那妻子终于开口说了话。
这下老王也忍不住问了:“下降的是你,解降头要和阿赞巴妙翻脸的也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话瓦那妻子没有回答,直接离开了瓦那的家。
见瓦那妻子出去,瓦那弟弟赶紧追出去问她:“你又要去哪里?”瓦那妻子没有回头,没有理会瓦那弟弟,直接走向大巴车站。
过了一天后,瓦那的身体果然有了好转。虽然浑身都是伤口,但精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们便把昨天发生的事都讲给他听,听完后瓦那又开始流眼泪,他擦了下自己眼角的泪水说道:“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会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