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巴妙也不生气,只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冷笑。
我连忙阻止瓦那弟弟的行为,在东南亚,很多降头师没人敢惹,落降的行为不受法律约束的,也找不到类似的条文定罪,现在凡是都讲科学,总不能说是用诅咒杀人吧。所以经常遇上这事,都是询问之后被无罪释放了,最多也就关押几日罢了。除非是形成规模的施法行为,可以套上非法集会和邪教的条框。
不过有些降头师出来之后,会找警察报复,所以东南亚各国对降头师的个人行为,通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一听阿赞巴妙这么决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倒是老王又问了一句:“瓦那的虫降,还能坚持多久?”
阿赞巴妙说道:“从半个月前算起,最多还有十来天,他的身体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被虫子吃光,最后只剩下一副骨架,那场面肯定会很壮观的。”
听阿赞巴妙这么说,瓦那的弟弟快要崩溃了,我觉得壮观这个字放在这件事上,真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谈不拢,我们也只能作罢。临走之前,我还是把名片递给了她,又向她讨要了手机号码,这事她倒是没有拒绝,很痛快地给了我,并且对我们说道:“看在之前不打不相识的份上,以后什么生意都好合作,只要不是男人花心的,我也可以把我们当成女人,给打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