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娄之,娄之——,你别走啊。”尹敏欣用手拼命的去摸索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尹敏欣有些绝望的从座椅上跌了下来,那瓶翠玉材质的药瓶也随着一同跌落下来,翠玉的瓷片碎的到处都是。
尹敏欣用手摸索着地上,那碎片好巧不巧地就扎在了她的手上。
月色已经晚了,女帝依偎在萧沂河所躺的床边。
“小河河,朕已经把旁的人都支开了,现在就剩你我二人。”女帝摸着萧沂河那双骨节分明的惨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边,她想去感受萧沂河的温度。
“萧沂河,萧沂河你为何不闪开,朕真不想你受到一丁点伤害,一丁点,那怕一丁点都不行啊。”女帝心疼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萧沂河。
女帝落下了一滴泪水,那滴泪水很快就滴在了萧沂河的手上。
女帝小心的把那滴在萧沂河手上的泪水擦拭掉了,女帝把萧沂河的手又放回了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真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你啊,等朕好吗。”女帝起身轻声的走了出去。
女帝看了一会萧沂河,便想起了儿时那短短有快乐的时光,从小就出生在帝王家里的女帝,除了那次去云梦的回忆,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美好的回忆。
“小云,你别动我头发,诶呀,娘亲好不容易才弄好的。”小时候的萧沂河拨开小时候女帝的手。
“我不,诶呀,弄乱了。”小女帝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陛下~”澄儿小声行礼说道。
“去大牢。派人照顾好萧公子,他要有任何差池,她们的脑袋别想要了。”女帝向外走去。澄儿跟随着女帝的身后。
“是。”
……
“怎么不奈打啊?来人泼水。”
“哗——”一桶凉水泼向了那个被绑的男子身上。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血腥,女帝还没走到那个关着刺客的牢房,那股子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见惯战场的杀戮,女帝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倒是女帝一旁的澄儿有些干呕起来。
“陛下。”刚刚那些行刑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刑罚向那个与整个牢房格格不入的女帝。
女帝本想着为了庆祝萧沂河的生辰,特地穿的极为好看,那一袭红色的裙子把女帝的身材呈现的淋漓尽致,这艳色的红色倒是与那犯人身上伤口中的血格外相似。
女帝随即在一旁摆满刑具的桌子上,挑了一个特别长的针,那长针锋利极了,只要一碰到就会出血。
女帝拿着那把锋利的银针在那个刺客身上划着,女帝抬头看那个刺客。
那个刺客咬着牙,强忍着长针划开皮肤的疼痛。
“说,谁指示你的!?”女帝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刺客看着问道。
“区区,一个俘虏绝对不会有这种胆量,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女帝突然一用里,手上的长针已经刺进那个刺客身体四分之一了。
血顺着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