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了吗？”司夜时见顾落停了手，轻声问道。

看着外公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气息却比之前顺畅许多，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顾落的医术。

至少比他之前请的那些专家要强太多。

“还有些残余，只要这个房间够暖，是能够逼出来的。”顾落道，“只要三天内将体内的清除干净就无碍了。”

司夜时点点头。

“陆叔。”司夜时看着管家道，“晚上多在房间里放些火盆。”

陆管家点了点头。

为了隐瞒老爷子重病，宅子里大部分佣人都放假了，只留了老爷子信任的人。

司夜时看了顾落一眼，转身离开房间，顾落自然明白对方有话要问，跟着他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外公的病是因为毒？”司夜时没有寒暄，直接问道。

“准确来说，不是毒，是蛊。”顾落打量着书房墙壁上的古画，道，“这些蛊虫不容易被发现，仪器都是发现不了的，因为它们的存在，任何治疗都无效。”

“蛊？”司夜时皱皱眉。

这种神秘的东西，他也只是听过传闻，没想到活生生存在，而且就在自己身边，防不胜防。

“这种蛊只会扰乱人的心智而已，伤不了人的根本，幕后黑手并不想要了江老爷子的命，只可惜找错了人。”顾落收回眼神，看着司夜时道，“饲养蛊虫的人是个半吊子，所以才会演变成这样。”

司夜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底泛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