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母亲。”
母亲见我有些执着,也没有太逼我将心中所藏之事说出来。
“母亲,爹爹还在酒馆忙吗?”
我问起爹爹,母亲便也不再询问我刚才的事情了。
夜晚,我辗转于被窝里,并不想睡。
我们家住在安心镇西边的一角,夜里风大了起来。我这才听着乎乎地风声将被子盖严实了,睡着。
好像至从我恢复了记忆,我每天晚上很少做梦了。我想或许是,我将许多事情都串联起来了吧。失忆的时候我是什么梦都做,但大多数好像是和他的,记忆复苏想通了后,便每天如正常人般,什么梦都做。
月儿挂上了柳梢头,深夜的安心镇十分的安静,只听得呼呼的夜风不停的吹着纸糊的窗户呼啦啦作响。
这原本安静的镇上,再接近黎明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踏破。
“吁······”
再这些马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后,这安静的安心镇大街尽头被一群身穿华服个个骑着马儿的少年打乱。
“三哥,你猜这安心镇什么最有名?”
那个被称作四皇子的少年一袭青蓝衣衫,黑发被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他名唤天子蓝,是当今天皇朝的四皇子,那个刚才被天子蓝换座三哥的男子,年纪稍稍比他大一些,身穿紫色华服,他名唤天邪月。
“哈哈,四皇子说的倒也有理。”
这个只是一身简朴的素衫的男子身为这北新城城主的儿子,见了这当朝皇子,倒也是举止有礼得体大方,并没有什么且托的地方。这时候,拍马屁倒也事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