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在这一刻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如果秦京墨都根本不能信任自己的话，她说什么，解释再多都是错的。

姜如清忽然吐了一口气，松开老爷子的手，一个人站在走廊的通风口处，远眺着前方，如果是父亲在的话，他一定会无条件地相信自己。

可这个无条件，现在在唐希那里，她承认，自己输了，输得彻底。

秦京墨不愿意回去，姜如清也不想在这里忍受这些质问和白眼，干脆跟着老爷子一起回公寓去。

季莲心和老爷子都担心她出事，也跟着过来了。

路上季莲心不断地安慰，那些话就像是过眼云烟一般，在她的脑子中过了一遍而已，根本进不到心里去。

看着她孤零零一个人上楼梯的样子，季莲心心疼：“这个孩子实在是受了太多苦了。”

回到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但是半夜，她忽然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吵闹声，等她抬起头来地时候，一眼看到的是秦京墨的脸。

他在收拾着东西，似乎是要出去的样子。

“你要去哪儿？”姜如清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地觉得格外悲伤。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忍受秦京墨的离开，在以前的岁月里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的。

可是在这一刻，她史无前例地觉得难受。

姜如清赶忙下了地，一把按住他的手不住地摇头：“我不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