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馆,衣衫都未来得及更换,竇正使便提笔写信,力求多爭取些时间,早些寻到字跡,是与不是都能多点时间应对。
蓬南烛见此心急如焚,寻了由头回房,也赶忙给自家主子写了密信。
夜深人静时,蓬南烛依旧心中难安,翻来覆去的睡不著,空气中一缕似有似无的浅淡香气,也被焦躁掩盖。
直到脑袋阵阵发沉,察觉不对时,已然四肢无力在奋力挣扎中昏睡过去。
准备入睡的竇正使,听下人说允承立在院中赏月,夜深了也不回房,竇正使披了外衫出门。
顺著允承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看著屏南方向,迈步上前相劝:
“殿下,舟车劳顿许久,该好生歇息。”
允承神色落寞,语气充满自责:
“要是上次走时,我强硬些带走小六,她也不会……那么年轻又那么娇气胆小,我居然把她留在虎狼之地……真是枉为兄长。”
竇正使听得心中不忍:
“小公主定不忍殿下如此伤怀,此事怪不得殿下,实属国弱无可奈何。”
好一番的宽慰,反將允承劝的落下泪来,就连章青也闻讯而来,听得原由又是一阵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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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立在一处抬头望月,为自己国家低声抱屈,为无辜的公主嘆息:
他们的公主在天楚被害,他们还要因一个宫女的诬告,不辞辛苦赶来自证清白,怎一个憋闷屈辱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