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指尖有割破后磨损的痕跡,难道是被逼写过什么……速查这老者身份,谨防他知晓什么要紧事,泄露给漠北,早些查出来,也好早做防备。”
楚承逸:漠北人怎么会逼供药老?
顾不得多想疑惑,稳住心神同小將道別,护城军將士,举著一根弩箭快步跑来:
“將军,这个是在马车后方的草丛中发现的,应该是被杂草覆盖,才被歹人遗漏。”
小將接过细看,弩箭的制式和暗纹,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这弩箭……怎么瞧著像平南军的……”
楚承逸探头细瞧,看清后止不住眉头狂跳:
先是漠北探子,又是平南军……到底怎么回事?万源宗要真和这两方扯上关係,再加上那两件谢宗庆送出的薛家藏宝……简直是灭宗之祸……
思及此,楚承逸再也不敢耽搁,藉口身子不適,由郭皓扶上马背,待行至眾人瞧不见的地方,慌忙疾驰回城。
目送的小將咂嘴:“嘖,当真是娇贵的公子哥儿。”
捡到弩箭的护城军將士,神情玩味的凑上前:
“我可是听说,这位小王爷好男风,同瀟湘楼的头牌小倌来往曖昧,方才靠在你身上,可是说不出的登对。”
小將回想方才搀扶场景,禁不住一阵恶寒,擦了擦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抬手拍上將士的后脑勺,低声呵斥:
“胡说八道皮痒啊你!快些完成主子交代的事,还有空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