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雅洋洋洒洒的挤出这么一句话，心里想着卓凡告诉他那些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要死，那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裴嘉南一只手搭了上来，何碧雅猛的甩开，“别碰我。”

她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久久的冲不开，站起来，一双手按在镜子上，满屋子的镜子透着在她的身上，分明穿着衣服，却一点隐私都没有，一张脸垮了下来，眸间一落，“你有资格这样对我，我也是你游戏有戏的一部分？”

“不对，你应该的，因为我没去裴家对吗？我要记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对吗？”

嗓子一阵撕裂，何碧雅知道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可想起华长明的那张脸，身上隐隐作疼，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件玩物，如果是这样，那当时李奕潇还回头是岸了？

嘴角一勾，孰好孰坏，何碧雅再也分不清，透着镜子她看见裴嘉南正低着头，他在忏悔吗？

何碧雅紧了紧身子，她转过去，看着裴嘉南，肉眼间的裴嘉南缓缓抬起眸子，支支吾吾说着，“对，对不起。”

“你居然在和我说对不起？”

何碧雅歪着头，又低下头，再抬头时，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散了，“你伤害那么多人，你要一个一个的去说对不起吗？”

何碧雅幽幽的说着，人淡如菊，心里却憋着别的事情，裴嘉南一双手背在身后，“我只是，只是想给你个教训！”

他断断续续，像个无知的孩子，可何碧雅的眸子像是潜着一团火，马上就要迸发出来，她再也不是在裴家为自己说话的那个姐姐。

“当年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