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时阮清时在开放式厨房做饭。
她腰好酸,趴在餐桌上看他。
阮清时正在切菜,一双骨节分明又细长白嫩的手,按着白萝卜,切成细丝,娴熟得像是有好多年的刀功。
好好看。
好杀她。
好看到她在咽口水。
“琳琳,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易琳一直盯着他的手看,没听见他的手机响。
“奥......好。”
把手机递给他,她想回去继续趴着,他一只手把她搂回来。
她没动,干脆倚着他,头枕在他肩旁上,牵起他空出来的那只手。
细细打量。
怎么会这么好看?
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贴合上,相比起来,自己的手像个短短的萝卜。
“......”
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好丑,和他的手不是一个级别的。
“饿吗?”
阮清时电话没说多久,刚刚一直在说法语,反正她一句也没听懂。
他挂了电话,手机置在柜台上。
易琳枕在他肩旁,下午她在酒店大厅等阮清时的那几个小时吃了不少:“饿。”
她起床看了时间,晚上九点多,她吃过了,不饿,但阮清时没吃。
他把她抱起,放倒身后的柜台上,让她坐在上面。
“很快就好了。”
她身体好酸,软得像没了骨头,不想动,干坐着,眼巴巴地望着他在忙活。
阮清时住的是顶层套房,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开灯,没看清里面的布置,现在套房里灯都亮了,窗帘拉开了,屋外的星空郝然落目。
客厅区域的桌面上摆了一礼盒,很精致,像是阮清时刚刚从前台拿的礼盒。
上面系了蝴蝶结,深蓝色的。
盒身也是深蓝色,比蝴蝶结深一点。
“阿时。”
“嗯?”
易琳指着那个颜色是阮清时喜欢的深蓝色盒子:“那个不是我送的。”
阮清时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他还真倒忘了有这么个东西:“嗯,明天我让人清理了。”
易琳惊讶,他都不看看是什么吗?
她下台,走过去,去拆开看。
里面是块浅蓝色翻糖蛋糕,还有一份贺卡。
蛋糕的花样很简单,只在最上层点了一个字。
3。
阮清时生日早就过了,不是今天,易琳手里拿着贺卡没打开看,“这应该是给你的。”
他只瞄了两眼,一眼蛋糕,一眼贺卡,很笃定:“不是给我的。”
他接过就把贺卡和蛋糕一起扔倒垃圾桶里。
“!”
易琳瞄了两眼垃圾桶的方向。
能知道阮清时喜欢深蓝色的人不多,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喜好。
送蛋糕的人可能和阮清时相熟,且男生一般送礼物不会送蛋糕,应该是个女生。
“送错了。”
易琳没打算细问,但阮清时解释了。
“是以前一个共事过的女同事,她错认为我帮了她。”
“那你和他解释了吗?”
他点头:“解释了,她不信。”
那位女同事以为阮清时是做好事不留名,所以不信,每年在这个日子都会给阮清时送蛋糕。
但阮清时从没有收过,这次例外,因为他认为是他老婆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