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要如何生病?”
“不如父皇去天牢里,亲自审问那匈奴人后,回来再称病如何?”
皇帝听他这么说,眉头微挑的点头,直接站起身,大步往外走道:
“走,择日不如撞日,咱们这就去!”
皇帝走在前面,周墨辰跟在他身侧,身后是伺候的太监。
一行人就这么去了天牢,直接提审那匈奴人。
匈奴人没想到,这大周的皇帝竟然亲自来审他
“哈哈,大周的皇帝又能怎样?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匈奴的汉子和你们大周人的区别。
今天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半点,对你们有用的消息。”
皇帝眉头紧皱,看着那些人很不耐烦的挥手,让他带下去。
“你以为你不招,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幼稚,你匈奴人就这点智商,还想奎氏我大周?
痴人说梦!”
皇帝说完那匈奴人也被带了下去,没过多久。
皇帝怎么来的,就带着人怎么离开了。
回去后皇上生病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同皇上生病消息一并传出来的,还有皇上曾去过天牢审问那匈奴人。
竟从匈奴人口中得知,背后是谁勾结的匈奴人,一气之下便晕倒。
此时皇帝正在正躺在寝宫中,人昏迷不醒。
皇帝昏迷不醒,这可是大事,一时间整个皇宫和京城都惊了。
其中,二皇子府内,二皇子听到这消息,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中茶盏怦然落地。
“你说什么父皇是去过天牢之后才晕倒的?”
“是的殿下!”
二皇子得到肯定答案,又跌坐回去,目光空洞,口中喃喃道:
“这么说,父皇定然是知道了,一定是的,父皇一定是知道了。
去吩咐备车,我这就要进宫去看父皇。”
那进来禀报的人有些着急
“殿下,若是那匈奴人将咱们招出来,那可该如何是好?”
二皇子朝外走的脚步,顿住,转头看向那问话的人,眼中是明明灭灭闪着的光。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那人飞快的看一眼二皇子,随即垂下头道:
“属下愚钝!”
二皇子看他一眼,目光又转向墙边,他挂着的宝剑,随即收回目光,一甩衣袖大步朝外走去。
不仅让皇子进宫了,其他皇子也闻讯纷纷进宫。
后宫当中,更是各宫嫔妃齐聚,以皇后为首,焦急的等待皇帝的寝殿外。
御医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也想不出个什么良方,能让皇帝醒过来。
周墨辰从皇帝寝宫出来,目光看向二皇子道:
“父皇此时已有些清醒,命我船长二皇兄觐见。”
说着看见二皇子道:
“二皇兄,父皇让你进去。”
“好,好!”
二皇子心中忐忑的,跟着周末,来到皇帝寝宫。
看着躺在床上一紧闭双目,不同有半分清醒的皇上,二皇子蹙眉问
“不是说父皇要见我吗?父皇已经这个样子,并不清醒如何见我?
还是说九弟你?”
周墨辰叹了口气问二皇子
“二皇兄,你到底做了什么?将父皇气成这个样子?”
二皇子炖不下看相了,床上的皇帝,眼神犹疑地问
“九弟你跟着父皇一起去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周墨辰叹口气摇摇头道:
“我并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父皇是单独去见的那匈奴人,不知道那匈奴人同父皇说了什么。
父皇出来后就总喜喊你的名字。
这才打算喊你进宫觐见,不想可能因为太累了,竟然犯病了。
这会儿昏迷不醒,大夫说很是危险,二号兄弟到底做了什么?将父皇气成这个样子?”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做,这我也不清楚。
父皇喊我的名字,莫不是想要将事情交给我来做?
这样你先出去给我倒杯来,我同父王单独说几句话?
说不得能将父王唤醒。”
周墨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想都没想就道:
“好那我就先出去,你看这些父皇的情况。”
二皇子朝他摆摆手,让他赶紧出去。
随即这屋中就只剩下二皇子和皇帝两人
二皇子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冷笑一声走上前开口。
“父皇啊父皇,你说,你为何不早点将皇位传于我,非要等一等再等。
可是儿臣等不了了呀!
可别怨我,你若早早将褚位立下,我们兄弟几个也不会相斗。
这一切只能说都是您自己选的,那就怪不得儿臣了!”
二皇子一边说,一边渐渐靠近皇帝。
然后拿起一旁的枕头,朝着皇帝的脸便捂了下去。
装病装晕中的皇帝,手指颤了颤,没想到这个人当这样弄死自己,刚要挣扎。
就听听门外传来一声厉呵!
“你在做什么好啊?那些事竟然都是你做的,你竟然勾结匈奴人,实在是太过分!
你可是堂堂大周皇室,代表的是咱们大周朝,真是不能饶恕!”
三皇子说着,冲上来就和二皇子厮打在一起。
这个时候,皇上脸上那要将她捂死的枕头也终于不在了。
急喘几口气,就见到了两个儿子打的不可开交的场景。
皇帝深呼两口气,正要说话就见二皇子已经躺倒在血泊之中。
二皇子心口插着一柄匕首。
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三皇子,又看看已经醒来从床上做起的父皇。
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吐出一口血,然后闭上眼睛彻底倒地不醒。
“御医快传御医!”
这个时候,御医们因为查不出皇上为何昏迷不醒,本就齐齐在外面候着。
这会儿听完皇帝喊声,那就是皇帝醒了。
赶紧冲进去,却不想,看到了倒在血泼中的二皇子。
有反应快的御医,赶紧上前给二皇子把脉,半响摇头。
“二皇子薨了!”
御医这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皇帝心口。
皇帝捂着心口咳了几声,大口的喘了两口气后,又想到刚才被二皇子捂着口鼻时的惊恐绝望。
一时间脸上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