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啊，你知道吗，在最开始的时候，童话是用来恐吓那些天真的孩子们的。没有幸福，一切的梦幻最终都会走向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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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蓝色翅膀的蝴蝶。海洋那样的蓝色。那样朝着你飞。好啦，萨瓦纳，我知道你想听我讲故事。为什么。你讲的小故事简直是破绽百出，怎么可能会那样扑闪着翅膀在点点光芒下就治好了你的伤。再说了，你小小年纪，能留什么疤。淘气。

给，你的手串，我偷偷用珍珠做了点修改，想着你这小丫头最喜欢这种小东西，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你可别怪我之前拿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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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刚刚偏西的时候，教堂几乎空无一人。

“看到那个小孩没。”

嘉丽抬起头，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她和莱拉交换了个眼神。

看着顶着教父模样走向角落的嘉丽，莱拉再没有说话。

“孩子，你在这里蹲了一天了。”小女孩抬起头，她看到教父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教父是个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肩膀上围着一条金色围巾，流苏一圈圈环绕期间，上面缀着许多小珍珠。他朝女孩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以神的名义祝福你，幸运会来到你的身边。”

“哦。”

“神告诉我，你在为他们生气。”

女孩没有回答她。

嘉丽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女孩，又愉快地问道：“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吗？他们是很爱你的，千万别怪他们，只有乖孩子才被宠爱。”

不，他们丢了我的手串。女孩没有表情。

嘉丽更加愉快，她试图抚顺少女杂乱的头发，“没事的，他们觉得那是不干净的东西，那也是为你好。”

“不对，他是我的做的第一个实验品。我还没有试过......”小女孩偏过头，十分抗拒教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