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跪的笔直，脸上一派坚定。

“女儿不孝，有负父亲嘱托。”

姜有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皱紧眉头不开口。

姜瑜的声音清清泠泠：“女儿从前对御南王殿下有误会，父亲也一样。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女儿发现御南王殿下是个极好的人，女儿...与殿下心心相印，不是太后空穴来风。”

屋子陷入久久的沉默。

许久之后，姜父才发出一声长叹：“你自打入了京，就有了自己的主意，爹说不动你。可你这次实在草率，怎么能让男女间的情谊随意被人发现了去？”

“太后本就因为身边女官而恼了你，再加上她厌恶御南王一事已是人尽皆知，这下迁怒于你，你的名声毁了啊！”

“说好听点是太后亲口赐到王府的妾，说难听点...哎！”姜父长叹一声，满满的忧心。

姜瑜张了张嘴，刚想说自己早就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了，可念及他一贯以来的观念，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爹真后悔带你们入京啊！咱们不好好守着祖宅过日子，偏偏来京城淌这么一趟浑水做什么？”姜有福懊悔的捶胸顿足，却又舍不得责罚自己唯一的女儿。

他想了一会儿，这才沉沉道。

“这段日子你离开京城避避风头，等外头的议论平复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