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菀收敛笑意,道:“府医的来历你应该了解的恨透侧吧?”
魏辛离何等聪明,听她这么一问瞬间领会,急声叫来封言:“去,查查府医最近可有变故,悄悄的,别打草惊蛇。”
半夜,他们还没睡下,封言就回来了:“启禀殿下,府医已经被收买,听说他家十天前突然送来几个箱子,属下偷偷溜进去查看,里面都是金银珠宝。”又不解的问,“会是谁出这么大的手笔收买咱们的府医?他可是跟随殿下多年的人,竟也敢!”
“这还用问,能出的了这么大的手笔的,还能有谁。”魏辛离眸光悠长,“相国与我只在司马若雨的事上有冲突,其他交情甚好,府医也是看中相国不会让他做出伤害我的事,这才敢收下银子。”
苏昱菀点头道:“如今没出什么事,也别声张,小心防备着即可。”
话是这么说,身边信赖的人出问题,魏辛离心头还是恨。
看的出他不高兴,苏昱菀柔声劝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闻言,魏辛离总算露出笑颜,揽过苏昱菀,又是一夜春宵帐暖。
是夜,皇宫内,魏玄甫眉心深重,佝偻着身体坐在椅子上,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不带一丝生气。
旁边的宫人看一眼外面黑透的天,小心翼翼上前:“陛下,已经是戌时,该休息了。贵妃娘娘已经派人来问过两次,陛下今晚可要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