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伤心。”寒珂儿嘶哑着嗓子解释。
“那你哭个什么劲。”苏昱菀嘴上说她,还是为她倒来热水。
喝了口水,寒珂儿才闷着鼻子说:“我就是觉得难受,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这么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从小到大,父亲眼里根本没有我,母亲虽然疼我但上面毕竟有两个哥哥,我虽然有家有父母,却像个野孩子一样。所以后来我就使劲攒钱自己买了一处小院子,再也不想回去。”
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更咽着道:“小时候家中的几个姐妹都不愿意跟我玩,除了一个堂弟还算疼我以外,也就安然愿意跟我说话,他是我心中唯一的寄托,听说他要去军营我也想去。幸亏遇见你,要不然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大海捞针的找安然,殊不知人家早就攀上高枝了。”
苏昱菀知道这个时候说安慰的话也没用,就静静听着。
寒珂儿擦拭干净泪水:“再后来的事你都只知道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遇不见对我好的人了,心里是做了准备一个人孤独终老。没想到···”说到这她眼中闪着亮光。
“没想到遇到司马煊。”苏昱菀接着她的话说,“司马煊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我知道,我也相信他是真心实意的待我,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负担。我···”寒珂儿纠结片刻,还是道出,“我们两个根本不般配,我也从来不觉得我们能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