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风或柔或狂席卷,掀起人阵阵颤栗。
窗台绿植的枝叶被吹得弯向一边…
江左降哭腔越来越重,叫声也越来越尖锐。
终于,一大波热流再次冲刷时,管居严的动作停了下来。
结束后,管居严轻柔地将他抱去浴室。
江左降意识迷糊揽住管居严的脖子,忍不住蹭了蹭。
管居严动作微僵叹了口气,“别乱动,还没吃饱?”
江左降立马不敢动了。
第二天,两人在管居严卧室的大床上同时醒来。
江左降跟之前一样,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挂在管居严身上,管居严一有动静他就能醒来。
“啧。”管居严眯了下眼,“你又轻了?以前压着还会让我呼吸不顺,现在越来越没感觉了。”
“嗯…可能轻了几斤吧,不过更可能的是管爷您快习惯了,嘿嘿…”
江左降又笑嘻嘻把脸埋在了管居严肩窝。
管居严揉了揉他后脑勺,又伸手去揉他腰,“难不难受?”
一听到这话,江左降就来劲儿了,两手撑在管居严头侧,开始抱怨。
“管爷您昨晚实在太厉害了唔”
管居严一听他第一句话就捂住了他的嘴,“还想下床就好好说话。”。
江左降眨巴着眼点点头,管居严松开了手,“管爷我昨晚真的差点原地升天,我哭了那么久,您一点都不心软!”
……
管居严懒得理他,一脚把他踹开就去浴室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