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说不上来姜柔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他，就很莫名其妙吧。

姜柔摇摇头，她没有被吓到，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我们，我们这样不会太快了吗？”姜柔觉得一下就跳过了好多步啊。

“也不快了吧。”前段时间说快还有可能，现在都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了，不算快吧。

“是这样的吗？”

慕言很确定的点点头。

姜柔就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悠悠的开口，“所以，这到底是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呢？”

慕言想了想，决定诚实的回答她，“都有，我也确实有这个打算的。”

姜柔下意识的就咬紧下唇，完蛋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说愿意吧，显得不够矜持，说不愿意吧，又怕错过。

真的是好纠结啊，为什么要把这么难得问题丢给她呢，就不能直接点。

姜柔心里的纠结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慕言还在等她的回答。

而且他还一直盯着姜柔看，看的她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很难回答吗？”

慕言不知道，不管多外向的女生，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都会变得很不一样，是不能按照以往的习惯来判断的。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慕言想，他可能真的太着急了。

“不是的。”姜柔听到慕言这么说，下意识的就拉住了他。

“恩？”

慕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姜柔，等她回答。

虽然人是叫住了，但姜柔是真的说不出口啊。

所以慕言看向她的时候，她赶紧把头低下，就是不抬起来。

两个人好像在比谁的毅力比较长一样，谁都没有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