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看了一会就看腻了,毕竟就是吃饭喝酒而已,没啥看头,没一会就凑到信长身边跟着闭目养神去了。
不一会,角落里就响开了呼噜声,信长不耐的睁眼踹了踹呼呼大睡的窝金,窝金身子一歪,倒向一边继续睡,信长挠了挠头,见没效果只好堵住耳朵。
咔嚓一声,什么东西碎了。
这声音相对于窝金的呼噜声中很小,但信长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猛地睁开眼,疑惑的看向侠客那边。
只见侠客脸色有些苍白,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喂,侠客,你去哪”
信长又叫了两声,仍旧没搭理他。
他觉得那里不对劲,于是凑到窗户口,看见那边餐厅两个人亲密暧昧的动作,又瞥见窗户上被捏碎的木屑,他轻叹一声,“啧,我就说走了吧。”
说完,他几步走到窝金面前,给酣睡中还扁了扁嘴的窝金一个暴栗,窝金猛地蹦起来,大骂道:“我擦,信长你干啥!”
“睡什么睡,走了。”
“啊……”窝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揉揉脑袋上的包,“奥。”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进。”
“怎么样”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人进来。
他一眼看到了坐在椅子扶手上抽烟的安琪儿,在安琪儿的身侧是陷入昏迷的卫以惜,他轻笑,“看来是不用问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安琪儿冷笑一声,“一个傀儡哪里谈得上失望不失望呢,我的好父亲。”
中年人向前移了一步,“不要这么说,安琪儿,你始终是父亲心里的宝贝,只不过现在你还经验不足,所以家族还不能交给你。”
安琪儿嘲讽的笑了笑,然后起身,“抓紧时间吧。”说罢,她走向门口。
一声细微的声响过后,身后就没了动静。
安琪儿走到门口,以为是男人在拖拖拉拉,不禁皱眉,一脸不耐的回过头,“你能不能快……”
看清楚身后的情景后,她呆住了,连话都没能说完。
卫以惜把倒在他身上的中年人扶回轮椅,然后站起身,从桌上取过一把小刀,搁在中年人的脖颈下,脸上冰冷一片,“米卡家族的傀儡小姐,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
侠客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
他只知道,在回来的一路上,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个女人跟哥哥亲昵的画面,两个人贴的极近,相互对视着,呼吸交缠在一起,似乎下一秒就会吻上去。
看到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一股黑色的不知名的东西一下子吞噬了他。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沉在水里一样,听不到声音,眼前一片模糊,不知不觉中,他攥烂了木窗的边缘。
木刺扎入血肉中的刺痛让他微微回神,没再过多停留,他立刻逃开了那里。
他这是怎么了,得病了吗
不愿意回想的场景还是一遍遍出现在脑海里。
侠客躺在床上蜷缩起来,胸口一阵阵闷痛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过了许久,模模糊糊间,一句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想要的话就自己亲手抢过来。”
想要,想要什么抢,拿什么抢
卫以惜再回到房间已是半夜,他悄悄的来到侠客的房间。
侠客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还挂着泪痕。
做噩梦了吗
卫以惜蹲下身子,给他掖紧被角。
再起身时,卫以惜身形一歪,没有站稳,撞向床边的柜子。怕惊醒侠客,他迅速的反应过来,用双手撑住,好歹是没发出大的声响。
站稳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片,吃了一粒下去。
迷|药加酒,饶是念能力者也有些扛不住。幸亏身上还带着烈莉给的解药。
不过……他揉了揉现在已经开始发胀的额角,解药只能解迷药,却不能解酒,宿醉是不能避免了,怕是明天瞒不过侠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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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禁止脖子以下的亲热(坐在腿上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