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传达出去，观察他的念识和目光消失不见，那个存在却不出来。

“恭送前辈慢走！”

哪怕那个存在没出来而消失，光秃秃的树都要恭送离开，不敢多言。

晶莹剔透树叶重新没入虚空，划破的空间及时愈合。保持警惕状态，等待一段时间过去，确保那个存在离开。

念识再次转移目标，看着一处用虚空方法绕过平镜，从隔层建立一条扭曲空间，与镜上某个行星相连。

扭曲空间外面残留着，小徒弟气息和人帝的灵力。他们一定在里面，只可惜还没到时候见面。

继续转移目标，看到一大片凹陷下去空间，从外面可以看到凹陷空间内部虚空。

凹口有一半被平镜截断，镜面往上空间被修复，看不出任何破坏痕迹。

剩下一半暴露在外虚空，还残留着淡淡无法磨灭意志、灵力和战斗痕迹。

纵使岁月时间、空间修复、法则覆盖等，都掩盖和复原凹口。

一处处伤痕迹述说当年惨烈状况，残留不灭意志不甘当年失败，告诫后世面临何等恐怖存在。

虚空本就不该存留物质归无，但内部留下的残骸打破常规，无法将残骸分化。

深入虚空深处，残留着他的气息。

这里就是当年最终战场，由十几位处于顶尖存在，帝级交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