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内容很全，李黎有点慌张，这个时候拿出来，就是一早就知道了，肯定也做了调查，解释没用的，不如实话实说？

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夕冰就已经笃定梁霖那里的是事实了，“我们一起努力的时间不短了。”她就先开口了，“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说来听听。”

拿了过来，柯文很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不光是回扣的问题，还有太多太多，拿公司的合约和合作来作为掩盖，他这是做了不少背后的动作。

当初决定让李黎担任合约部总监的时候，夕冰就是反对的，总觉得他的心思很多，可是柯文觉得他是一直跟着他的，值得信任，现在看来，是他看走了眼。

在那里低着头的王子皓没有继续说什么，突然想到了来应聘的时候，夕冰问过他的话，工作上觉得最不应该有的是什么？他当时微愣了一下，她笑了，就说了出来，“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没有心。”

听上去很是简单，做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至少在用心与否上，就很难一直坚持，现在看看这样的情况，的确是这样的。

“夕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黎看着梁霖，“梁助理，那么想升职做总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还是坚持着询问，“我这个位置，很多人都想要吧。”

不说这个，柯文不会轻易表现出来自己已经动火了，就是觉得如此冠冕堂皇的说，是他最忍受不了的虚伪，而李黎这么多年了，不是不知道。

每个人都会不同，无论随着时间，还是环境，都在成长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