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地看着半兽人的「龙骑」离去。
一般来说怎么也不会怀疑人类会和半兽人是一伙的。战争到了现在的模样,可以说人类和半兽人、死灵族之间的仇恨已经绝无可能化解,就算短时间达成契约停战......双方都毫不留情地屠杀敌对方的妇孺老弱,几乎可以说是势必要灭绝对方,对彼此的仇恨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
“所以说,你是半兽人那边的奸细吗?”葛兰哈姆·拉瑟德拉骑在高头大马上问道。
突然觉得想要笑,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依旧轻松地笑着说道:
“将军,那怎么可能?你该不会是个莽夫吧?”
离得近了才发现葛兰哈姆的坐骑额头重要好像有一小块突起,它的眼睛流露的仿佛和人类无二的感情。
“大胆!”马上旁边的骑士马上厉声呵斥道,驱动胯下的马匹仿佛就要冲上来。
葛兰哈姆示意拦了下来,只见他有些严肃地说道:
“唔——我可不是什么莽夫,哇、为什么总有人这么说我,嘛,算了,反正知道的都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将前因后果讲了一边后,估计这会儿强志已经带着那个女孩回到堡垒,旁边的一人愕然道:“强志,是那个家伙吗?我好像听说那家伙就是因为当土匪绑票被关进去。”
啊,羊入虎口然后辗转到狼手吗?
“你带我们去那个密道看看吧?”葛兰哈姆说道。
“呃,可是我的腿还在流血,可以先带我回去治疗吗?”无奈地示意自己的腿受伤了,旁边的骑士都用冷漠的视线注视着我,看起来没什么耐心。
葛兰哈姆翻身下马,检查了伤势,树枝深深地扎入了大腿里:“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忍着点!”
“呃——”我发出惨叫。
只见他由慢变快,一口气把树枝从我大腿上拔了出来:“希望没有木刺留在里面。”
更多的血流了出来,葛兰哈姆扯下布条帮我包扎了起来,然后和我共乘一匹马,来到了密道通向的那片树林,不过那里已经没有踪影,那颗树底下只剩下一堆绳子。葛兰哈姆吩咐两个人搜查附近,然后自己带着剩下的人返回已经被攻克下的堡垒。
戴德黑监视堡垒的城墙上已经升起了边境军的旗帜,也布署了人防御。
进入堡垒里面,尝试着自己下马,结果伤腿一触地就站不住了。
周围的人自顾自地离开了,周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一下马就再也站不住,于是干脆倒在了地上——仰天躺在肮脏的地面上
已经不想开口向别人求助,我本就这样——而且现在死亡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恐惧,不想向别人求助了
身上冷汗泠泠,可能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感觉意识忽远忽近的,身体的感知也变淡了。
我身边从来没有可以称为朋友的人,也不想得到任何人的帮助,更不会害怕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