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着呢，应该……很快就会有好结果了。”周湛都被顾明廷喷怕了，哪敢把艺涵的话告诉他啊。

被拒绝之后，周湛联系了不少自家平台上跟艺涵私交不错的网红，准备让他们再帮忙去迂回一下。

毕竟……虽说这个直播平台是顾氏旗下的，可像顾明廷这种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也没办法每分每秒都盯着不是？言欢如果不想见他，那躲着点儿就行了，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好结果？”顾明廷冷笑，“她都已经跟别的平台签约了，你还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

“这……不可能吧……”周湛心里“咯噔”一声，“我这边完全没听到风声啊，今天签了大网红的，就只有艺q一家，而且……”

忽然，周湛反应过来了：“难道，他们签的就是言欢？”

顾明廷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我当初怎么就提拔了你来负责运营呢，现在好了，连个主播都签不到。艺q要什么没什么，你能输给那个harrison也是绝了。”

初听这话，周湛也觉得内心一阵沮丧。是啊，艺q哪有顾氏的实力强劲呢，自己明明握着一手好牌，最后却打得稀烂，可以说是非常没用了。

不过……周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人家言欢又不是因为平台不好才拒绝的，人家分明是不想搭理顾大佬啊！

可偏偏，某个人不仅不检讨，反而还在电话那边逼逼赖赖。周湛受不了这种低水平的精神pua，怒气冲冲的反驳道：“顾总，人家言欢为什么不来咱们这边，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么？！”

顾明廷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紧张兮兮的问道：“她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