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对方在收到版权费用之后，就应该将ip的全文发送过来了。

伴随着邮件提示音的响起，言欢激动的打开了邮件，满怀虔诚的将附件下载下来。这一打开，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对方发送过来的原文，跟言欢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更不可思议的是，前面勉强还算语句通顺，可从第三页之后，全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乱码。

言欢赶紧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拨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好，我刚才已经收到了合同确认邮件，但是附件文档好像有些问题，内容跟脂砚大大连载的《流年》完全不相符，而且后面全是乱码。”

“不会啊，附件的文档就是用网站后台直接导出生成的，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我可以把首发网址发给你确认。”穆青青想象着电话那头言欢的表情，此刻一定十分精彩。一想到沈安之人前表现得待她如珠如宝，人后却要布局害她，不禁心情有些复杂。

言欢此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赶紧催促道：“好的，那麻烦您赶紧把网址发我确认一下。”

两个人挂断电话之后，言欢的邮箱里很快就收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首发网址。她顾不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忙不迭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完全不知名的小破网站，廉价的封面顶多也就是两块钱的美工水准，书名确实叫《流年》，作者也确实叫脂砚，可内容却跟那个知名ip大相径庭。

言欢觉得后背一凉，这分明就是李鬼和李逵啊！对方钻了空子，在其他网站山寨了一个《流年》，而且还骗了两千万，怪不得其他公司那么久都没谈下来的项目，竟然被她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原来……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