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自己保护着长大的女儿，她的心里陆暖就是亲女儿。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但是白盛婴却沉默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还要骗我？让我一直以为你是要复活囡囡？”

楚沁眼眶微红。

囡囡就是当初那个没能成型的孩子。

白盛婴微微叹了口气：“你不懂。”

“所以我才来问你。”

自从那日和陆清明对峙之后，楚沁就深深地记着陆暖那句“不好好说话吃大亏”，眼下问得十分执着。

白盛婴依旧没说话。

楚沁也定定地看着他。

面具已经被陆暖拿走了，此时的白盛婴丑陋不堪地暴露在视线内。

如果不是长了四只眼睛，白盛婴也不能说是个丑东西。

他脸颊的线条柔美，五官仿佛是画上去的一般，只是硬生生地被多出来的两个白眼珠子破坏了整体。

好一会儿之后，白盛婴才抬起头看向楚沁。

“儒婕当初给你那个药的时候，你想过为什么吗？”

“她想你死。”

白盛婴摇了摇头：“她不是那种人。”

说完，白盛婴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陆暖：“她不希望暖儿来到这个世上。”

“为什么？”楚沁有些意外：“儒婕明明说，不该存在世上的是你！”

“天火之灾，你知道多少？”

白盛婴的脑袋靠在笼子上，看着楚沁：“蛇龙寨里的东西，你又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