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实说就是了!”凤御焱淡淡道。
白芷这才将事情的始末都转述给了临安公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芷也只能如实说,不敢添油加醋,也不敢有所偏颇。
临安公主眉头越皱越紧。
“十七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临安公主有些懊恼,“你说不来了,我当你真不来,提前走了,你又巴巴地过来,还闹了这么一出!”
凤御焱轻哼了一声:“二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的人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临安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弟弟已经从皇帝那里要了赐婚圣旨。
她看了一眼叶随心,又看看凤御焱。
“你早点跟我说,我也会托人多关照一下叶小姐,何至于让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呢?安平到底也是镇南王的女儿,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怎么跟镇南王交代呢?”
“是她咎由自取。”凤御焱漫不经心地道,“再说,本王可没逼她撞柱子。”
临安公主看了一眼凤箫,问:“老四,你怎么说?”
“姑母……我……”凤箫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安平性子烈,谁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决绝。”
“她为什么要和叶随心为难?”临安公主直截了当地问,“安平与叶小姐素昧平生,怎么就结了怨?”
“这……我哪儿知道。”凤箫显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说。
临安公主问:“叶小姐,你自己知道吗?”
“我也不十分清楚。”叶随心也决定装糊涂,“可能是安平郡主见我在四殿下面前咳嗽了几声,误以为我身染恶疾,便执意不想让我参加宴会。”
临安公主立刻明白了什么,看向凤箫。
凤箫也露出惊讶之态,问:“这点小事,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