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社恐，”厉霖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你亲我一下，我才敢上台讲话。”

“走开！！”

事情都说清楚了，心里也就没有了负担，第二天一早，顾晚莞把小家伙送到幼儿园，自己也驱车去了公司。

自从上次厉霖川给了她计划方案，顾晚莞对于公司在国内市场上的推进也有了大概的方向，她的运作体系在两年前就已经完善，基本上只需要指明大概方向，其余的都不用太过操心，但即使是这样，几天不来，等待她签字的文件就已经堆积了起来。

“顾总？”办公室旁边隔间里的小姑娘看到顾晚莞过来，立刻起身迎了过来，“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来看一眼，”顾晚莞笑了笑，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这些全部是要我签字的？”

“没错，”小姑娘点了两下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了她，“比较重要的我都发到您邮箱了，剩下的这些原本打算今天晚上下班给您送过去，结果您正好来了。”

刚刚起步的公司就是这样，不管要做什么事，流程总比结果要多出来许多步骤，顾晚莞快速掠了一眼，确实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坐下打开了电脑。

“顾总……”小姑娘站在她旁边，犹犹豫豫的开了口。

“怎么了？”顾晚莞抬头看她，“有话你直说。”

“这两天公司来了一个人，一直准时准点出现在会客室，他不让打扰您，我就一直没和您说，您看如果您忙完了，要不要过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