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雪山邪派可不是好对付的。
他们曾经为害各个门派,那一桩桩惨案,仿佛历历在目。
只见一个掌门镇定地问了问自己旁边的亲卫,两个人不知交谈了些什么。
只见那个掌门说完以后,便把手举了起来,想要制止所有人的议论。
“慢,还请大家先不要慌张,这个消息还难辨真假。”
“丁隐,说话要讲究依据。”
“你说雪山邪派出山了就出山了?”
“我们各大门派这边都还没有得到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门派的掌门站了出来,走到了丁隐的面前,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着。
只见丁隐十分冷漠,仿佛是并不想与这个人争论些什么。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和一封书信。
看到面前的令牌时,刚刚那个质问丁隐的掌门大为失色。
他一把夺过那书信,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之后十分惊讶的后退了几步。
看见这个咱们如此失态的样子,其他的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表示相当的疑惑。
只见一个比较急性子的掌门走了上来,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上前一看才发现,这块令牌正是属于雪山邪派的令牌,而这封书信的来历便不言而喻了。
丁隐把手中的令牌举了起来,展示给其他人看。
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众人的心里纷纷咯噔一声。
其实,刚开始他们还怀疑有假。
但是看到之前那两个掌门的反应,便认定了面前的是真迹无疑。
“不好!”
一个掌门大叫一声,之后便走到曹夏的面前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其他的各个门派的掌门也都纷纷告别,先行离开了蜀山,回到了自己的门派之中。
原来,他们都是害怕自己的门派遭到袭击,这才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门派之中。
毕竟,雪山邪派是针对于各个门派,无差别袭击。
各个门派的掌门都在蜀山,若是门派遭到袭击,损失肯定是会相当惨重的。
最严重的甚至有灭门的。
看到各个门派的掌门急匆匆的离开,曹夏都礼貌相送。
恰恰把蜀山的大气与礼仪表现的淋漓尽致。
待到最后一个门派的掌门离开了蜀山,曹夏的心里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仿佛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