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围绕珠宝的话题是永远讲不完的，清宁也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

“这样式年轻了些。”程氏见李氏选中一件颜色鲜艳的珠钗，这明显是少女的头饰，李氏虽然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可也不是戴这个的年纪了。

“我二女儿今年十岁了，今日没有随我出门，不过央了我定要带一件礼物给她呢。”李氏说到自己女儿时满眼的笑，真诚美好，不似刚才和程氏说话那样的客套，这是一位好母亲。

程氏因为唐路回来后许多夫人都在她的面前提及女儿，所以本能的反感李氏说自己的女儿，以为又是想要给唐路说亲的，不过李氏却在此后的话题中并没有一丝那个意思，心中有心歉意，她如今真是草木皆兵了。

清宁也挑中了好几件好看的首饰，正要让掌柜记账，意外就是在那一刻发生的。

一支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入大堂，清宁看到了那名侍女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慢慢抚上深深的没入她脖子的箭，鲜血喷溅而出，短暂的怔愣之后是女人的尖叫声。

“保护夫人！”

“郡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