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公脚腿不便,无大事不上朝,倾城主事文昌公一案,他还是通过张参事口里得知,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听说千妮也随同倾城一起办理案件,这才引起他的注意。
不过,对于东陵王子恒,他心里倒真有不满之处,兵部的文生调至京都护卫厅,已经有消息说是东陵王子恒做的安排,什么意思,想插手兵部吗?这引起了他的警惕。
“载德兄说笑了,倾城年轻毛糙,承蒙厚爱,今上皇后疼爱他,帮我打磨打磨,我自然是感激不尽的,玉不琢不成器嘛!”
东陵王子恒谦虚了一下,客套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现在进入主题。
“这次主事,倾城办事倒也尽心尽力,不过,前两天晚上回来,他沉默而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醉温之意不在酒啊,薛国公心里冷冷一笑,你十几年不曾迈入过我薛府的门,今日急火火的过来,果然没想错,有求于我么!看来礼物也不是这么好收的。
“我一再追问,倾城吞吞吐吐,最后才告诉于我,载德兄,可没想到此案同国公府有所关联!”
东陵王子恒重拳出击,直言不讳,此时宜快不宜慢。
薛国公一愣,关我薛府什么事,子恒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要胡言乱语,我可生气了。
“怎么说?”,薛国公压住心里的不快,冷冷说道。
“文昌公之女崔彩英,在案发现场目击,说凶手长的极像国公府里过世的阿牧公子。”
“放屁,阿牧为国捐躯,世人皆知,子恒兄,你要是胡说八道,传出去,败坏我薛府名声,请回不送。”
阿牧乃薛国公心头之痛,自己亲手安葬,他不轻易在众人面前展露心情,但背地里不知伤心多少,妖言惑众,人在棺材里还不得安宁,该死。
薛国公目露寒光,诋毁者该下地狱,都得死!
东陵王子恒连忙安慰薛国公,“我自然不信,载德兄请息怒,我已经好好的批评了倾城一顿,倾城急功近利,办事不知轻重,多有得罪,幸好此事尚未传出去,我今日也是负荆请罪来了。”
哼了一声,薛国公余怒未止,太让人生气了。
“载德兄,文昌公一案,我打算叫倾城到此为止,你建议如何?”
“多谢子恒兄考虑周全,我替犬子先谢了。不过,倘若皇后问起,那又如何?”
“这个,……!其实我昨晚一夜未眠,载德兄,你看,我双眼圈发黑,这件事头疼归头疼,不过,要解决也不是很难之事。”
“但说无妨!”
“张冠李戴罢了,”,东陵王子恒很享受此时薛国公陷入慌张的快乐,最近赢了他几回,以前被压制的怨气发泄出来,真是痛快的很。
不过此事上,他要同薛国公利益一致,倾城易及早脱身,薛国公也不愿阿牧牵涉其中,两人要迅速将事态扼杀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