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申雅才缓缓地开口，随着话音落，那道尖锐且疼痛的伤口又撕裂了不少。

没有人会明白，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有多重，有多伤，有多无法呼吸。

这样的答案，本就在叶若初预料之中，除了安慰，她真的不知自己还能替她去做些什么。

另外一边。

烟雾缭绕，整个包间被烟气所充斥满，异常刺鼻。

长腿迈进去，沈墨寒大手微微煽动迎面而来的烟雾，熏得他眼眸半眯。

沙发上，陈浩宇半死不活的靠在那里，手中还夹着烟，面前已经放了三个烟灰缸，里面都满满的塞满了烟头。

季辰逸显然是受不了这种气味，捏着鼻子，看到沈墨寒，开口：“打你的电话怎么没人接？”

闻言，沈墨寒顺势摸了一下口袋，似是才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带手机，还扔在昨晚丢的地方。

眉微动，他沉声道：“忘记带了，他什么情况？”

“就你看到的这样，半死不活，一尺抽闷烟，我已经快被熏死了，还扬言从此以后滴酒不沾。”

季辰逸着实受不了这种状况，只闻烟味，他已经闻到恶心的想吐。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眸光扫过陈浩宇，沈墨寒沉沉丢出两个字：“活该......”

顿时，陈浩宇更加半死不活，烟抽的一直咳嗽个不停，脸庞哪里还有往常的风流倜傥，胡须，耷拉，不修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