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做什么?”迟眦语气冰冷,身上带着一股威压的气势,让人心生寒意。
对于越檬的心思,迟眦早刘清楚不过,他没想到越檬会对陶青下手。
“说是和夫人许久。”泽夜一字一句的回答,又补充的开口道,“夫人还说留她在迟家多住几天呢。”
“哼,她不配。”伤害他的女人,迟眦早就对越檬厌恶至极,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就在迟眦一脸阴郁,沉声吩咐着,“越家这么费尽心思想要她送到我身边,我且能辜负了他们的好意。”
看到迟眦如今的这个样子,泽夜心中安叫不妙,他知道迟眦要大开杀戒了。
“迟总的意思?”泽夜顺势问道。
“他们是怎么伤害陶青的,我要让他们都还回来。”迟眦从牙缝中吐出一句话来,眸光就像万年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瞬间泽夜就明白了迟眦话中的深意,他当然清楚迟眦的为人果断狠辣,在商业场上迟眦可是人人畏惧的修罗,只要他让人不爽的分,没有人敢轻易的得罪起他,因为那样的代价很大。
“属下这就下去安排。”泽夜也不敢耽搁,还是尽快让迟眦出了这口恶气。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迟眦坐在床头边,低头凝视着陶青孱弱的小脸,他心疼的伸出手揉着陶青那紧蹙的眉头,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个瓷器娃娃一样。
“姐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迟眦语气笃定,弯下身子,薄凉的唇瓣轻轻的亲在陶青的脸颊上。
睡梦中的陶青好像做噩梦一样,她的眉头不安的紧蹙着,一张小脸也皱成一团,口中低喃着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
他是迟眦的私人医生,跟在迟眦手底下工作已经有几年之余了,名叫白景,人如其名长得十分的白,而且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
“迟总,陶小姐有密集恐惧症,最不能带黑暗的空间长时间一个人独处。”白景皱着眉头,担忧的提醒着。
“这种症状能不能治好?”迟眦拧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忍。
他不希望陶青一个人面对着黑暗时,会是那样的恐惧与不安。
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让迟眦心中很是自责了。
望着迟眦一脸担忧,双手紧张的握着陶青的小手的样子,就好像在捧着一个宝贝似的,从未见过迟眦对那个女人这样好过。
自从跟在迟眦的身边工作以来,白景从未看到迟眦与那个近距离接触过,更没有见迟眦为那个女人这样担心过。
沉默了半晌,白景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道:“这种症状在医学界不属于疾病,而是属于精神疾病,只能通过她自己克服。”
怕迟眦听不懂,白景继而又解释道,“陶小姐这种症状,应该是小时候饱受着精神摧残,才会酿成今天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