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狠的。
刀疤郑自认自己是属于那种耍横的,而林幕就属于狠人了。
“别着急服软,我先给你放放血。”
林幕话音落下,手里的砍柴刀也落下,把刀疤郑的另一条胳膊也划出一道伤口。
鲜红的血哗啦啦地涌出来,刀疤郑又疼痛又害怕。
以前都是他砍人。
没想到今天他被人砍了。
林幕没停手,又是哗哗两刀砍过去,在刀疤郑的两条大腿上各砍一刀。
鲜血染红了裤腿。
刀疤郑这一身衣服算是废了。
如果刀疤郑知道林幕此时的想法,肯定哭出来。
老子被你砍了四刀,你关心我衣服废不废???
“滚。”
林幕一脚把刀疤郑踢开。
刀疤郑如蒙大赦,脸上的刀疤此刻就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再也看不出凶狠之色了。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忙不迭地骑上自己的电动车,飞快地跑了。
林幕进屋,随手把砍柴刀冲洗干净,放到了角落。
白赚一把砍柴刀。
……
王冬艳和陈温馨母女俩忙完农活回家,当看到门口的一滩血迹时,两人都被吓得面色惨白。
“这里怎么有一滩血……”
王冬艳说话的声音颤抖,把陈温馨挡在身后,伸着脖子往屋子里瞧,不敢进门。
“妈,我进去看看。”
陈温馨心头扑通扑通狂跳,非常的害怕,但同时也十分担心。
刀疤郑肯定来过了。
林幕该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别,我们去找村长。”王冬艳拉住了陈温馨。
“我先进屋看看。”陈温馨抓着手里的镰刀,慢慢地走进院子。
院子里没人,静悄悄的。
好在此时是傍晚,天色还亮着。
不然就是悬疑恐怖片了。
陈温馨压低了脚步,镰刀横在身前,缓缓推开屋子的木门。
王冬艳终究还是担心女儿,也拿着一根木棍过来。
母女俩齐齐上前。
“汪!”
一声狗叫,把陈温馨和王冬艳给吓得不轻。
小白跑了出来,棕色的眼眸警惕地看着手持武器的陈温馨和王冬艳。
这两人女人想干嘛?
惊吓过后,王冬艳和陈温馨母女俩反而放松下来。
瞅这小白狗护主的模样,林幕应该没什么事吧?
果然,林幕睡眼惺忪从屋里出来。
看到陈温馨和王冬艳手里的镰刀和木棍,林幕有些警惕地道:“你们要干嘛?”
在他的掌心,已经凝聚出「金灵诀」的锋锐金灵力。
要是王冬艳和陈温馨敢动手,他就把这对包藏祸心的母女给宰了。
“门口怎么有一滩血迹?刀疤郑是不是来过了?大牛呢?不是让你联系大牛了吗?”
陈温馨连珠带炮地发问。
林幕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掌心的金灵力散去,说道:“刀疤郑来过了,非让我把卖桃子的钱分他一半,我不同意,他就拿出砍柴刀说让我见血。”
陈温馨忙问:“你被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