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听话，就能好好活下去。”一号看到路芊芊如惨败的花儿落在地上，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他看来，人类就是劣等动物，没有半点智慧可言，智能人稍微运转脑中的芯片，就可以做出最佳选择。

一只无法抵抗强者的小动物罢了。一号没有什么人类所谓的父女情，血缘这种东西不过是禁锢最佳决定的枷锁。

他曾经和二号做过一道测试题，歹徒挟持了十个孩子，并抓住一个小女孩，在心脏部位绑了炸弹，若小女孩心脏停止，炸弹则停止倒计时。这时离炸弹爆炸只有零点零一秒，只有零点零一秒决定射击的位置，一射击歹徒致死，但炸弹会立刻爆炸，波及周围人群；二射击小女孩，小女孩心脏停止，旁边的十个孩子得救。

一号想都没想选了二，最优选择，一换十，最理想方案。

二号迟疑了三秒，也选择了二。

当时做测试的科学家们也议论纷纷，觉得小女孩也是一个独立的人，牺牲她没有人道主义。

人类，一种优柔寡断的生物。

现在，路芊芊就是那个小女孩，用她来换取瑞克背后的肭星资源支持，十分划算。

一号看了路芊芊一眼，不发一言地走了。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无足分量的人一般。

路芊芊拼命咬唇，浑身忍不住地颤抖，愤怒和无力感充斥着她，又是这样，不能选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