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凡所在的位置上，远远地飞来了一抹红光！

仔细看来，那是一道红色的身影……

此人披头散发，身穿刺目的红衣，全身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他的脸更是画得惨白，可是两片嘴唇却又涂抹得好像刚刚喝了血似的。

他明明是男儿身，可此刻的神态，还有盯着唐凡那关心的目光，宛若一个女人！

“他……他……”

唐凡当场吓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金丹宗内红极一时，风头正健的丹师柳源，阴差阳错之下，在经历了多次的摧残之后，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唐凡早知道柳源自残的消息，可也只是认为他一时大怒才以此来发泄不满，并没有想到他已经从心性上完成了转变。

现在的他，如果忽略了模样，妥妥的就是一个女人！

关键是他此刻看向唐凡的目光，让他遍体生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唐凡一想到他这目光的含意，只感觉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都怪我太优秀了，连男人见了我都自甘成为女人……”

唐凡干咳一声，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有丝毫的放松。

他抬头看着朝他冲来的数百位元婴弟子，心中对于灵殿的实力再一次有了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