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勤政殿的段晗玥,甚是正常的坐着轿撵又重新回到了含月殿里,但却把自己永远的关在了屋子里面,从床底下取出了包袱,背在了背上,将所有东西叠在了一起,勉强还能够得着这上面的屋顶。
瞧着那甚是高的屋顶,心生是畏惧,回眸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她不再犹豫,一步一步的爬上了床塌,将这所有准备好可以踮高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搬上了床的顶上,整个房间最高的地方就是床的顶上了。
她聪明的将所有的东西以床顶为基础叠了起来,手中的绳子上面栓了木棍,如若可以上得了房梁,再取下绳子,要去房顶但容易多了。
大颗的汗水从她的额上滴落下来,她吃力的向上面爬去,颤抖的双足,她不敢往下去去看,直到爬到了顶端,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木棍用力的朝着房梁丢去,该是庆幸自己的运气,木榻绕过了房染,她接住了下来的木棍,又重新再往上面丢了几次,几次的绕梁固定了绳子在房梁上面
她用力的拉了拉绳子,确定牢固,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抓住绳子,一点一点的朝着上面爬去,细嫩的双手因绳子的粗糙,而磨破了皮,腥红渗入了绳子里面,看着甚是怵目惊心。
她咬紧了牙关,一点一点的往上面挣扎着上去,她不敢发出声音来,双手攀上了房梁,她已然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双手拼尽了最后一点的力气,让自己坐到了房梁上面,看着自己残破不堪的手,却笑出了声音来。
望着那仅剩一点的屋顶,那片似乎是被揭开的琉璃瓦,那里便是她的目的,休息是片刻,哪怕双手双足已经发软,她依旧不放弃的将另一个铁绳丢了上去,十五年前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干的少吗。
咬了咬牙,她一步一步的往上攀爬着,一丝光亮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大手拉过了绳子,她上了屋顶,对上了那双透露着担忧与责怪的双眼,随即准备慌忙转身离开,“啊……”她吃痛的轻哼了一声,那身影的主人当即转身朝着她看来。
“你……”
“若非我今日上来,你还是不打算来见我是吗?”段晗玥冰冷的话语里面,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欣喜,抚着自己受伤的两只手,鲜血淋漓的模样,他几欲闪躲过去。
“姑娘在说什么?”他冷冷的回过了身去,不想再去顾忌面前她所受的伤,可才走一步,便听到了后面的惊。
“啊……好痛……”她痛苦的嚎叫着,也不怕将下面的人引来,男人赶忙回过了身去,瞧了瞧她手里的伤,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瓶药,丢到了她的手中,“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我好不容易才再见到你!”
段晗玥顾不得自己此时身体上的疼痛,当即追了上去,纤柔的手臂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背,怎么也不肯松开,“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过得有多痛苦!”<!--610350+cqsqc+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