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话让龙滕再度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随后眼中划过一抹难堪，“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到现在才……你先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试探我吗？”

司南看着对方，微叹一声，“龙滕，我不希望你再错下去，你让荼蘼他们去海天涯，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需要你来管我，司南，如果你想阻止我，那现在就杀了我！”龙滕对着司南怒吼。

司南却对着龙滕摇了摇头，“不，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请你也不要去伤害荼蘼他们。”

龙滕神色一僵，嘴角狠狠蠕动了一瞬，别开了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司南走上前，“龙滕，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追随巫师大人吗？她说她会让我们过上更美好的生活，她说她会实现我们的愿望，但是，你发现了吗？我们的愿望，有实现过吗？”

“龙滕，巫师骗了我们，也骗了荼蘼他们，她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了，别再一错再错了。”

“那你还留着她干嘛，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龙滕冷声开口。

“因为她救了你，因为她对你有恩，因为她允许你一个异类当孔雀王，所以你不忍心让她死对吗？”

龙滕见司南无法言语，冷笑一声，“司南，你真善良，就算自己承受着一切，也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人，可我和你不一样，就像苏荼蘼说的，我狠毒无情，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肆意去伤害别人，我就是个坏人，我做了很多坏事，不可能会再得到原谅了，司南，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不，龙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