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赫莲娜很是不解的开口道。

“没错，他们很聪明，人族拥有这么一位在，是人族的幸运，也是我们的幸运。”圣域龙皇看著项寧他们离开时候所站著的位置。

泰坦龙皇虽然项寧跟他的胃口很对的来，但终究是敌人，或许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们不是敌人的话，他们本应该是朋友。

然后现在，听见圣域龙皇如此讚誉，他开口道：“他现在的状態很情况，介於造域级和创界级之间，你说他是半步造域，又不像是，比半步造域更强，可是这种状態之下，按理来说，就算他自己想要压制修为，但身体也不可能听话。”

虽然大脑，想法，是能够控制身体的自主的，可是人体自主意识，能够控制疼痛吗？痒吗？让细胞活跃起来吗？

不能。

有些东西，是只能通过外界的刺激的，就比如修为，当人的身躯达到临界值的时候，人体就是受到这种外界的刺激之下，便会开始突破。

你压制没关係，但不要踏出去，但很显然，项寧已经踏出去了。

所以他感到疑惑。

圣域龙辉笑了笑道：“不知道，但是他或许在尝试走另外的一条路，或许他是发现了什么，但这並不重要，因为我，看不到。”

圣域龙皇笑了笑。

“老圣域，你这心態可真好，我比不上。”暗羽龙皇双手环抱著，看著圣域龙皇。

“您？您这一次挺过去，必然能够在延续个千年，说不定等我们的文明核心碎片拿回来，还能再帮您续命，不必妄自菲薄啊。”泰坦龙皇开口道。

但圣域龙皇微微摇头道：“不必了，倒也不是我想活，而是活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活那么久，该死的人，早就该死了，人族有句话，还是当年禹王提到过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

“老而不死，是为妖，该死的时候就得死啊哈哈哈。”圣域龙皇哈哈大笑了起来。

眾人看著他的身影，那略显岣嶁的身姿，很难想像，一但他爆发，將会是一尊多么恐怖的强者。

可是现在的他，很明显的，展现出了死志。

三千万年的岁月，很多人都想要长生，长生长生，並不是永生。

永生是诅咒，长生则是活够了再如圣域龙皇一般选择便是了。

时间能够消磨一切，包括个体，甚至包括现在他们所经歷了一切。

但，现在討论这些，为时尚早。

他们更想知道，圣域龙皇所说关於项寧，关於人族至圣，这位明明不过五十岁，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他们睡一觉的年龄，能够得到他们的大长老如此高的评价。

“好了，也不用感到悲伤，说不定等你们活到我这岁数，也不想活了呢，那是真无聊啊，不过，直到他的出现，我才觉得，好像又有意思了起来，但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属於我了。”圣域龙皇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