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身难保?”郑北源不解地看着傅菡。
傅菡并不想谈及,跟田禹肃的婚期将近,而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期待与喜悦,甚至,她都还没将自己要嫁人的事情告知亲朋好友,而这样的做法正是证明了她的潜意识当中对于成为田禹肃的妻子的排斥和难以接受。
“有机会再告诉你吧,今天是来解决你的事情的。”傅菡还是没有选择告诉他。
郑北源也没有追问下去:“如果她可以主动来找我的话,如果她可以向我认错的话,我就原谅她。可是你认为像她那样骄傲的人,有可能这样做吗?”
虽然那天在办公室的时候,石童夏已经放低姿态向他认错过了,然而他却希望她能够主动一次,而不是继续保持着那样不可侵犯的高姿态,如果她还是那样不可一世,那么他与她之间真的仍旧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毕竟,他一直都不能习惯那种傲慢。
“那就要看你们之间的缘分到什么样的程度了。”而她与田远城之间的缘分又是到怎样的一种程度呢?田远城说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来接她,而她真的可以等来那样一天吗?随着自己与田禹肃的婚期的接近,她的心中也越发地没了底气,谁又说的准呢?
她的信心随着时间的消散终于慢慢地快要被消磨干净了。
可是现在,她除了继续怀揣着对田远城的信心等下去以外,她还能做什么呢?呵呵。
傅菡回到自己的别墅门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别墅门前停了一辆车,这辆车很熟悉,当她想起来这是谁的车子的时候,她便被人从身后给环抱住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你确定现在是你可以来找我的最佳的时间了吗?”
田远城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傅菡的肩膀上,脸上也是一样心满意足的幸福笑容:“如果现在再不来找你,我大概就要失去你了。”
傅菡从田远城的怀抱当中退了出来,她转过身去与田远城对视着,表情归于严肃和冷静:“你……可以来找我了?”
“你看上的男人一定没有错的,他现在已经可以再次宣告自己对你的所有权了,并且,这样的所有权一经生效,就无法再宣告失效,因为有着可能成为一辈子的夫妻的风险,所以傅菡小姐,你愿意承担起这样的风险吗?”田远城说到这儿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戒指。
然后将傅菡手中的那枚戒指摘下了,之后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他将自己买来的那枚戒指伸到傅菡的面前,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这样的风险,你愿意承担吗?你得确定,一辈子面对着田远城这个男人,你不会厌倦,知道吗?”
傅菡看着眼前正在闪烁着光芒的钻石戒指,这样的光芒才是幸福的象征吧,她原本还在担心自己的信心会在这漫长的等待当中渐渐消失,然而田远城现在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她现在是不是真的可以跟田远城在一起了,她的眼中含着泪:“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可以结婚了?而且不会再有人来破坏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