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记忆找到开关的位置，打开灯，马建功看见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黑影。

他的小心脏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他颤抖地开口：“郑长官……您还没走？”

黑影正是云州市最高长官郑养民。

郑养民被突然的灯光晃到了眼睛，有些不满地眯着眼盯着马建功，问道：“事情都办完了？”

长官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马建功哆哆嗦嗦地汇报完了今晚在苏家的全部经过，并且把合同放在了郑养民的面前。

“长官，我已经完全按照您的意思办了，我想苏小……苏总一定会非常满意的！”马建功话说到一半，突然察觉不妥，立马改口说道。

郑养民交叠着双手靠在办公椅上，脸上依旧是阴晴不定的模样。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马科长，当了一晚上的孙子，他在苏家不敢造次，对眼前的这位更是恭恭敬敬。

“长官，在下有一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郑养民闭着眼说道。

“我想问一下……那天沐公司到底是什么背景？居然能让您亲自跑一趟。”

要知道，云州市的最高长官，平时几乎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和他们银行更是交集甚少，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大晚上跑到这里来？

郑养民突然睁开了眼睛，轻蔑地瞥了一眼马建功，冷笑一声说道：“人家的背景，直达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