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关押,周围一片黑暗,又没有人跟他讲话,韩景年变得憔悴了不少。
而且他没地方洗漱,胡子拉碴,衣服也变得皱巴巴,已无昨日的风采可言。
“我再问你一遍,镯子到底从哪里来的?”秦天策的音量很大令人震慑,就连坐在他身边的戴飞豹都被吓了一跳。
韩景年自然也不例外,他愣了一下,说道:“镯子的确不是我们家祖传的,是我在拍卖行里拍卖回来的。”
“如果买卖这个东西违法,那你也得先找拍卖行的麻烦,而不是抓我来这里。”韩景年思路还是非常清晰的。
“什么时候,哪家拍卖行?”秦天策追问道。
“十年前,我在云州市的天宝拍卖行上买的。”韩景年描述的绘声绘色,说这对镯子是当时的压轴拍品,本来可以卖更高的价格,但大家都碍于他的身份不敢竞价,这才被他捡了个便宜。
说完,韩景年往椅子上一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揍样子。
秦天策立刻吩咐边上人去查,戴飞豹的人总共才去了没到十分钟,期间韩景年一直催促把他给放了。
“查完了没,会里还有一堆事儿等着我呢,戴飞豹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没你这样的干儿子。”
此刻,戴飞豹当然巴不得没韩景年这样的干爹,但那样做也太忘恩负义了。
探查消息的人快就回来了,他趴在秦天策的耳边说了两句,后者的脸色立马暗了下来。
“拍卖行说,他们压根就没有拍卖过经特殊工艺处理的玉凤翡翠手镯,你在说谎!”秦天策的脸色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