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不来.他怕是要把整个酒吧给毁了。”
“.这不是盛淮的手机么?你是谁?”
“喂?”
“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只要她不生气了,那一切就好办了。”
“.”云姒坐在床上,按着眉心,没说话。
狭长的凤眼勾着很浅的弧度,冷淡中又透着冰一般的寞然。
就像是西方神话里没有温度的吸血鬼,在饮着冰冷的血。
“……”云姒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贺祁挂了电话,然后看向了坐在沙发上慢慢喝酒的人。
“淮哥,我们走了。”
男人屾屾一笑:“嫂子,您还是快来接他吧,现在他死活都不愿意别人碰,还一直砸东西。”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盛淮一个人。
贺祁嘿嘿一笑,惬意地靠在吧台上,说:“淮哥,路都给你铺好了,现在就靠你好好演了。”
他像是不会醉一般,白皙的皮肤在糜烂缭乱的灯光下,依旧清冷,冷得仿佛没有温度。
盛淮低着眸子,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床。
修长分明的手,捏着细细的杯柄。
他垂着睫羽,阴影浅淡,眸色不明。
静默得有些过分。
二十分钟后,
云姒穿着宽松的卫衣长裤,戴着帽子,出现在了酒吧门口。
向酒吧服务员问了房间的位置,服务员看了一眼,很快就带着她上了楼。
(本章完)